她刻意装扮得妖妖媚媚的从家里出来,登上计程车,去到李一愚那里。他们已经分手了,但她还是愚蠢得去找他上床。而他自己,也愚蠢地守候在公寓外面,等著自己喜欢的女人和另一个男人睡。他知道李一愚不会让她留下,这么晚了,他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今天晚上,若不是警察局找他去保释他爸爸,他会留在那里守候她。
「没有甚么特别事情的话,我想睡了。」夏桑菊说。
「好的。」他始终没有勇气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他忽然觉得自己没资格爱上任何人,他是一个变态的男人生下来的。
第二天早上,当他醒来的时候,爸爸已经出去了,餐桌上,留下了他为儿子准备的早餐。梁景湖平常是不会这么早出门上班的,今天也许是刻意避开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