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织月虽嫁过你朔王府,可是你们别想动容王府的一个铜板!我不允许!』他不允许?说什么鬼话!『岳父大人,根据之前皇上颁下的圣旨,容王府已经被撤了,财产全归织月所有;您现在口口声声自称容王爷,又要织月将财产归还给您。难不成您想抗旨?』『你这浑小子!你跟我顶嘴?』他忍不住火大。『你算什么东西?这是我的家务事,你管得了那么多?敢拿皇上来压我?要是真惊动了皇上,到时理亏的还不知道是不是我!』『圣旨上说得明明白白,岳父也许想亲眼瞧一瞧。』『混账东西!』勃然大怒,骠骑将军往桌子猛力拍下。他倒还斟酌使力,没将桌子震坏,只是那碗茶被震得自动解体成数块破磁与一滩茶水。『凭你也想跟我斗?』『我只是告诉岳父事实,希望您能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