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哪里,我怎么了?她慢慢想,大夫人要我守三年,后来要我回去,我去给郁森烧纸钱,后来──不──她脑中白光忽闪──不,不是真的!
她要撑起身,浑身酸痛,头昏目眩,额上凉凉的冰袋也滑落。
「小蝉!」鸣柳哽咽著唤她。
「云(鸣)──有(柳)──」受伤疼痛的舌头怎么也发不准声音,泪水扑簌簌流下来。「这不是真的!」
「你的舌头──」
哼,她惨笑,连死也解救不了自己。
是真的!她再怎么想否认,股间残留的炙热酸痛,唇瓣鼻翼残留的余温体味,在在都提醒她,昨夜,男人强占了她。
刀削斧凿的脸,黝黑劲瘦的身体,火烫的唇舌,炙人的手指,还有……阴郁幽深的眸子,重重叠叠的影像生生刻在脑海。「永远也别想逃,即使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