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均受了惊吓,长了那么大,她从来没有见过男人打女人,她的兄弟是那种给妻子大骂而尚可以有涵养微笑鞠躬说「多谢指教」的那一号人物。
她混身颤抖,叫了一客拔兰地喝下去,才能拨电话去订飞机票回家,她要回自己的家。
镇上只有一间旅馆,苏成坤不难找上门来。
容均筋疲力尽,想大哭一场泄愤。
回到家,第一件事便是办分居手续,直到她把苏成坤的来龙去脉弄清楚。
那么儿戏,以后亲友会怎么想,还有,陌生人听了流言,又会怎么看她,名誉一受损,可真要三五七年才能平反,还有,心灵的创伤,可能一辈子都修补不了。
容均长长叹息一声,她失足了,纵然不是千古恨,可是也够烦恼的。
电话铃响。
容均知道这是谁,果然,苏成神的声音传来,「容均,真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