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怕——」
「你是怕我想不开?」她沉著嗓,看著眼前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
「不是吗?那边明明是条河,你却愈开愈过去,不是想死吗?」
「那是因为我住的地方就在桥下,不过去怎么回家?」她鼓起腮。踫上这男人,真够倒霉,他总有办法将她的际遇弄到最糟。
「你住在桥下?」他往那走过去点儿,果然看见最旁边有条小路!「天……哪有人将路开在那地方?」
「台湾就有很多这种奇怪的地方。」她无力喊著,按著伤口的手一松,额上的血又流了下来。
「该死的!」他眉头紧紧一揪。
「我车坏了、人受伤了,你还骂我该死?!」烈儿火气在眉头凝聚,顿时额头发出了阵阵疼痛,让她脸儿突然皱了起来。
「我不是说你该——唉,我送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