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凉夏用手中的酒壶砸他,张大嘴巴她笑得很出格,「你姐我是什么人?我怎么会醉?别傻了!你不是一直要我回家嘛!现在我跟你回去,快点去收拾东西,或许我下一刻就会反悔哦!」
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一定是这样。再怎么说,他们也做了十六年姐弟,她那点小心思他还能看得出来。「姐,到底怎么了?我是你弟弟,你难道连我都不能说吗?」
喝下最后一口「无爱无恨酒」,凉夏的心情依然没能好转,她装作不甚在意地撇了撇嘴,「其实没什么,也就是……也就是宛狂澜他不喜欢你姐姐我,我那凉夏的感情第三次失败。」
就因为这件事,所以她现在的笑比哭还难看。赋秋有所保留地没说出实话,手中的折扇有规律地摇著,徐徐清风为她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