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挠了挠头,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也不知道是啥方子,就我爷传下来的。我爷说,这玩意儿阳气太盛,喝多了烧身子。”
“烧身子?” 春香嫂轻笑一声,伸手探下去,握住了那根虽然已经释放过两次,却依然保持着相当规模和硬度的“凶器”。她感受着那惊人的热度,媚眼如丝地看着二狗,“我看啊,是烧嫂子这身子才对……都快被你给烧化了……”
她的手,无意识地在那根肉棒上轻轻地揉捏着。
而二狗,在这只温润小手的爱抚下,又一次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不讲道理的热流,开始在他小腹里重新汇聚。
他那根“兄弟”,竟然……竟然又一次,以一种让他自己都感到害怕的速度,缓缓地、不容置疑地,再次昂首、挺立、胀大!
“我的亲娘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