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男人,这里就是本美女该去的地方,听懂了没有?」她学他说话,话落便自顾自的走开。
一个箭步,他挡住了她的去路。
「麻烦让让,我渴了,想找东西喝。」她已经把这儿当成自己的家了。
他没有说话,没有让开,心情复杂的望著她。
蹦起腮帮子,见他像雕像一样动也不动,她干脆自己移动。
他从背后抓住她的手,一个使力便将她带入怀抱。
抗议言语未出,她便被他夺去了说话的权力。
就仿佛鱼遇到水一样,当他一踫到她便无法罢手,恨不得能永远如此。
永远?多奇怪的想法啊,有过那么多女人,他第一次涌现这样的念头,而且对象还是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发觉他有些不认真,她主动把舌头伸到他的嘴里,想让他暂时忘记所有烦恼,专心在彼此的吻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