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很烫,而且很软,落在赫敏额头,只觉舒服好蹭。
他轻拍了两下,像哄小孩一样,温声说:“别怕。”
赫敏乖顺地蹭了蹭,取暖似的,咕哝着:“不怕。”
这个梦做的很长很长,长到第二天早上,赫敏醒来,仍能感受到霍宴摸着她额头时所留下的余温。
闭上眼,她又回味了一遍昨晚的梦。
察觉到哪里不对劲。赫敏猛的一下睁开眼。
疯了疯了。
她拍拍脸,赶紧起床去洗手间洗了把脸。
她怕不是得了什么霍宴综合征,总想跟他贴贴抱抱才舒服的毛病。
从房里出来,已经九点。
本该在公司开早会的霍宴居然出现在餐厅,他喝着咖啡,手上拿着报,听见房门口有声音,抬眼看过来,“醒了?”
“嗯。”赫敏点头,也不知怎么回事,刚被冷水泼过的脸上又倏地升温,她撇开视线,坐在霍宴斜对角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