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休息完毕,往半岛赴宴,心中喃喃咒骂,本来可以在家穿著牛仔裤与德松话家常,现在穿得像只企鹅,来到这里锯牛排,他奶奶的全是德松的鬼主意。
一个男人对女朋友没一点控制,那算什么男人?
德松坐在那里等我,我们还是紧紧的握手。
他没有老,胖瘦也一样,脸上的笑容仍然那么可爱。
我说:「娶了恶妻还这么开心?」我拍他的肩膀。
「喂,别乱讲,我们还没商议婚事呢!」
我们坐下,「她人呢?例牌迟到?这种小家子气的女人,一定要男人等才觉得矜贵,蠢货!村相!」
德松瞠目,「你,你为甚么骂她?」。
「我会帮助你脱离她的魔掌,你放心,德松,我会解救你。」边想著她出现的时候,怎么跟她来个下马威,立刻磨拳擦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