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松一辈子只喝醉过一次,是送我的那次,醉得他死去活来,事后告足一个星期的病假,痛苦得永志难忘,现在居然又打算为我醉第二次,好朋友到底是好朋友。
我也是怀著兴奋的心情直奔香港。
来接飞机的是爸爸妈妈,我们拥抱在一起,我大声欢呼。
爸爸眼楮红红的说:「你黑了、瘦了、壮了。」
我们回家,我躺在往日的床上,无限舒服满足。
妈妈来坐在我身边,问我:「这么些日子没回来,想不想我们?」
「想。」我说:「为了省飞机票,才没有回来。」
妈妈说:「真难为了你,」拍拍我肩膀,「自从你将暑期工的薪水作学费后,我们放心是放心!一方面又担心那边政府会干涉学生做工。」:
我笑,「我们总有办法。」
「德松上星期日来过。」妈妈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