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她还是得去,讨厌死了,靳雰一边拉著一直缩上来的裙摆,一边闪躲著布洛的红舌头。
她没发现,只要她一拉裙摆,贺天牧的脸色就更冷硬一分。
懊死的,他为什么会觉得带她去参加宴会是个好玩的想法,贺天牧的双手像是要掐死自己似地捏著方向盘。
没一会儿,他停在一栋占地广阔的别墅前。
在侍者接过车钥匙时,贺天牧还狠瞪了他一眼,因为那侍者直盯著靳雰瞧。
靳雰扁著嘴,强迫自己别去在意他放在她腰际的手,不过好难,因为他手的温度透过礼服直熨向她的肌肤。
这个酷刑一直到他们踏进会场,宴会主人也就是今天的寿星,直朝他们走来为止。
飞达是台湾旅游业其中的佼佼者,雷氏虽然一向银旅游业搭不上关系,不过性质倒是很相近,一个是运人去观光,一个是运货去销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