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是温暖的流水,是包裹着他的丝绸,是柔软的棉花糖,被拥住,被轻咬,被张开,被浸润,被吞入腹中。
就这样牵着他,抚摸着他的头发,赋予他同等厚礼,像是无声的夸赞,势必要与他一起在混乱与清醒中尽情滑入爱河。
蒋冬至掐着她的腰,仿佛飘在云端,好像再没有什么能令他感到同样快乐的了。这种愉悦从心脏处升起,又顺着血液扩张至身体各个角落。
结果快到结尾时,程拾醒突然停下了不动了。俯下身亲他,又顺着脸颊去咬他的耳垂。
“蒋冬至。”她开了口。
他强行忍耐着,迷迷瞪瞪的,回她话:“怎么了?”
“你可不可以哭给我看?”
“……”他清醒了点,不可置信,“你在这个时候停下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