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戚诧异,「你知道?」
阿毋说:「是,让我说与你听。」
「慢著,速告沈以藩,纸包不住火,如果我们不给他第一手资料,就收不到费用。」
因他们现在是股东身份,所以也不再骂我市侩,扑到电话面前去。
我斟杯威士忌自饮。
半晌,我问阿毋,「你那老同学说什么?」
「他完全吃瘪,一声不啊。」
可怜的老沈。
「他说费用会寄支票来。」
阿戚喃喃说:「真倒霉。」
我说:「未必,他自己也说过,过一阵子就好了,似他那般人材,还怕没有伴侣。」
阿毋说:「只是好女孩已经够少,不是人家的太太,就早已是人家的情人,现在我们不但要同男人竞争,更得与女人争宠,多么痛苦,恐怕这王老五要做定了。」
我裂嘴而笑,阿毋这忧虑,倒不是空穴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