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笑。
「当然,我一不是你下属,二不是你傍友,虽受雇于你,但我提供服务,两不拖欠,无利害冲突,故此有几句真心话。」
「小冰,你事事看得那么穿,有没有快乐?」
我反问:「老沈,你事事看不穿,又有没有快乐?」
他不晌。
「快乐是很奥妙复杂的一件事,跟看不看得穿有什么关系?根本不可以混为一谈。」
他再替我斟酒。
这种拔兰地喝到嘴里,舌头如接触到液体丝绒,香气扑鼻,温醇无比,打个转灵活地溜进喉咙,舒畅得叫人叹息。
只有一比,好比拥看个知情识趣,温柔如夜的美丽女人。
我陶醉得要死。
他沮丧的说:「你听到看到,她不再爱我。」
我点点头。
「那个人,我的情敌,到底是谁?」
「迟早水落石出,你放心上
「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我的心早已僵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