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会说我是个神经病,这么好的福气,」唐说,「但是我不想被缠住,我借家豪的床躺一躺,我好久没睡好了。」他走上了楼。
我在骂:傻瓜!傻瓜!多少人在等这样真挚的感情!蠢汉!我哽咽住了,眼泪流了下来。
琪琪走到厨房来,她说:「看来两个人是势必要分手的了。」
我擦干了眼泪。
琪琪倒一杯牛奶坐在我对面,她看我一眼。
「男人,」她说,「如果女人天天在家等他们,他们吃定了女人。但是女人不在家,他们又怪女人不守妇道。
我不出声。
琪琪很少说男女间的事。
她说:「爱是奇妙的感觉。我记得有一个念电脑的男孩子,我不爱他,他陪我去爱尔兰海,隔著岸,我们一起看成千成万的海鸥拍翼飞起,浪浩浩荡荡的奔上沙滩,风那么大,我应该缩在他怀里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