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跟你在一起，我更是微不足道。」
「小美——」姮柔盯著她。
小美凝望她好一阵子，才说：
「好，我不说了，」她摇摇头。「不过，有一件事我一直很想知道。」
「什事？」
小美望望亦天，摇摇头。
「我想问亦天，不过，很荒谬，我问不出口。」
「是什？或者，我帮你问？」姮柔天真的。
「这——」小美脸上有扭捏之色。「我想知道，他心中到底当我是男孩子或女的？」
姮柔呆住了，心中流过一抹奇异的感觉。年纪小小的小美问这问题，她是否知道——并非只是问题表面这简单？小美——小美——
「以后我要跟你学，」小美又说，充满了喜悦的：「跟你学女人味。」
姮柔再无怀疑，小美和白翎走了同一条路，她们都喜欢亦天，不知不觉的爱上亦天，然而——亦天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