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长长的叹一口气,她有个感觉,事情——是他们自己弄坏了的。也许不是他们自己,是立场问题,派系问题,总之——哎!原本是很好的一件事,她感觉得到,白翎对他很特别。
「很遗憾。」
「遗憾!为什?」他不懂。
既然他不懂,她也不说了。还没开花,他们已把这幼苗连根拨起,不可能有结果的。
说出来也枉然。
难怪白翎不快乐,难怪当初白翎对姮柔极不友善,人家都是女人,现在姮柔都已明白。白翎的感情还没发芽已死去,白翎很可怜!
「也——没什。」她不答他的话。
她想到了自己。她现在是什立场?是敌是友?他心目中是怎想?
会不会——她是第二个白翎?
想到这儿大吃一惊,脸色也大变。第二个白翎?
「你——怎了?」他始终凝望著她。
「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