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亲人?谁在乎他的去向?谁关心他的死活?没有人!谤本没有人会在乎破产以后的晋自怿去什么地方,更没有人会关心身负一千五百万债务的灰老鼠的死活。
无意中看到行李箱中摆放的原「YI」公司员工档案,晋自怿想起了「西辞」这个颇有格调名字。一种讲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促使他拨下了她的住宅电话号码。
「嘟——嘟——嘟——」
等待的时间让他心情难奈,他竟有种害怕,害怕她不在家,害怕她接不到他的电话,害怕连最后一个可以知道他离开的人都没有。
「喂!请问你找哪位?」
是她!是她的声音,激动涌到了晋自怿的胸口,「是我,晋自怿。」他紧绷的声音竟有些哑哑的。
「是你?」西辞显然有些惊讶他会打电话给她,握著电话她的手在抖,连声音都在抖,「有事?」
「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