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美国,我发觉我简直寝食难安。」
「江浪——」征世看庄岩,他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很特别的笑。笑——表示什么。
※※※
在尖沙咀那家气氛很好的西餐厅吃完晚餐,他们三人到楼下的酒吧里聊天。
这家附设酒吧的餐厅人不杂,音乐又好,灯光很柔和,再加上侍者都斯文有礼,感觉上非常舒适。
他们三个人围著一张圆桌,各占一方,不很亲密,也不很疏远。
江浪握住酒杯,定定的凝视征世的笑容。
庄岩却沉默,非常沉默。
「为什么——你们都不说话?」征世忍不住,这种沉默令她难受。
「没有什么好说的。」庄岩耸耸肩,淡谈的笑一下。
「这么望住你也是一种享受,」江浪说,凝定的视线仍然不动。「在香港时不觉得,回到美国才发现,原来我是那么牵挂你的!」
「你开玩笑,我从来把你当做兄弟姐妹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