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闻洲看了一眼正在做春梦的宋枳徽,伸手握住她沾满淫水的手掌。
轻柔的在已经被刺激的发肿的阴蒂上揉搓着。
傅闻洲的手指触碰到两片粉嫩的唇贝上,滑腻的触感让他感觉自己的指尖像是被灼烧一般,似乎是有什么魔力,牵引着他往更深处探入。
速战速决。
他再待下去不是他逼死自己,就是逼死宋枳徽。
傅闻洲重重吐出一口气来,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的两片唇贝缓缓蹭着。
梦中的女人似乎没觉得舒适,不满的哼哼来两声。
傅闻洲黑裤上的帐篷已经顶的的要将裤子给撑破来,硬生生的顶着难受。
手上的动作不由得加快,温度也不断攀升着。
只是轻轻拨弄便很快有透明的液体从花穴源源不断的往外冒。
这无疑成来傅闻洲最好的润滑剂。
他的手掌握着她的手指,眼前的一幕,糜烂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