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說讓自個兒的媳婦幸福,是做男人的責任。」他深吐口氣。「我承認我腦子是有點直,但在清蓮姑娘教下,我總算有了一點進步。」
所以他才會一連兩天,開口閉口就是要圓房?
一邊想著,她一邊四顧花團錦簇,掛滿紅錦絲緞的閨房,很難想象在這麼一個香艷撩人的地方,清蓮姑娘是怎麼樣地教他?
而且他剛剛還擔保,說他跟清蓮姑娘是清清白白的,連清蓮姑娘一根手指也沒踫過!
難以想象。
「清蓮姑娘教了你什麼?」她懇切地問。
他看著她,又說不出話來了。
「這麼難以啟齒?」她一下又吃起味來。
誰叫清蓮是這麼活色生香的美人,而他——又是這麼健碩英俊的美男子,要她不起懷疑,非常難。
「是很難言述——」他兩手在胸前比劃著,男女歡愛這事不若筆墨紙硯,還有個實體可以審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