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觉得很难以启齿地,却又分明很想知道的、支吾地问出声了,“妈……你跟他?”
余女士认真地看着我说:“崽崽,你太傻了。”她摇头说,“不管怎么样我都不同意,你能被他卖了还替他数钱。
我实在觉得余女士有些看轻我,顿觉有些愤愤不平地替自己辩解起来:“怎么可能会那么傻啊,怎么也是你生的,对不对?
余女士接我这话,很久她看向我:“你没道理喜欢他,还是他……?”
他什么?
他强迫我?
他引诱我?
余女士给我留了个悬念,静静地看着我,好像我只要说出了一个不对的词语来她就能冲进去跟人大干一场一般
我眨了眨眼睛,觉得分外眼酸,又觉得分外难以启齿:“妈,我长这么大,没有一个男的对我这么好过。”
他虽然真的在很大程度上被我的脑子刻意扭曲成一种很让我厌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