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沈明矜用力呼吸了一口气,将冰凉的空气呼入自己的肺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去想以前的事情。
但很明显,事与愿违,自从那晚做噩梦之后,许渡晚就像是打开某件事的开关,又像是引发飓风的蝴蝶翅膀,即使沈明矜不去想以前的事情,他的太阳穴依旧突突的疼痛起来,眼前阵阵发黑。
沈明矜不得不用力摔碎桌面上的空盘子,用碎瓷片用力在手臂上划出几道伤痕,直到那鲜红的血液争先恐后地涌出裂开的皮肤,沈明矜才感觉涌至心头的恐慌感和窒息感有消解下去的趋势。
因为失血,他的面色微微发白,看上去不太舒服。
门外路过的虞轻别似乎是听到了沈明矜房间里的动静,下意识走到他门边,敲了敲门:
沈哥?你怎么了?
掌心的碎瓷片因为虞轻别的话,再次刺入了血肉,沈明矜有些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