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传染早就传染了,你以为之前的药都是怎么喂进你嘴里的?」梅怜白一时嘴快的脱口而出。
「呃。」话一出口,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一张小脸顿时涨得通红。
「这样啊!」他的虎眸含笑望著她。
「我可不是向你索吻喔!你爱吻不吻,本姑娘根本就不在--唔……」她双膝发软,有些站不住脚了。
「还本姑娘,都已经是做妻子的人啦!」
「唔~~」话音未落,她的嘴巴就被他用唇堵住了。
只是一个浅浅的啄吻,且一触即分,却是彼此心灵靠得最近的一次,那么的温暖、那么的温馨、那么的……
唇与唇相踫触的时候,他们彷佛听见了两颗心踫撞的轻响。
可离别总是教人感伤的,梅怜白的鼻头不由泛酸了。
「还说我瘦,现在你恐怕比我还瘦呢!」为冲淡内心的哀戚,梅怜白故作轻松的调侃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