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空出書架三格拿來收藏她的衣服,而且還少得可憐,包括被她披在木桌椅子上的外套,算算大概不到十套。信二看向仍僵躺在床上動也不動的方舞,突然有些好奇。
她這屋子,雖然每樣家具都已事先被人細心粉刷處理過,但不難看出它們全是舊貨。他伸手模模涂上白漆的木架,順帶撩開白紗窗簾朝外采看。就在這時候,床上的方舞突然醒了。
她繃緊的身體往床上一松,原本瞪直的大眼一瞬問回過神來。藏在黑色鏡框下的大眼眨了幾下,才驀地發現她競已經回到家中。
她一邊咳嗽一邊轉頭查看四周,信二就安靜地立在桌邊注視她。雙眼和他一對上,方舞身體倏地一彈。
「你……」
「我順路經過,」信二決定略去自己前來探病的原由。過來看她只是出于一種直覺,他想方舞應當不會喜歡他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