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下午,电话铃骤响,我打个寒颤,是什么事?
杜兰见我迟迟不敢接电话,跑过去听,立时脸色严肃。
我反倒放下心来,不是乐凡古阳他们的事。
丙然:「陈思从医院打来,说乔安还未上飞机就忽然昏迷。」
我松出一口气,随即诧异自己偏心。
而后又「唉呀」一声,「怎么搞得?他们的手术失败了?」
「应该不可能,陈思急慌了,走,我们去看看怎么回事。」杜兰拎起手袋,「嗳,你还不去拿包。」
我们赶到医院,陈思急得在病房外哭。
见我们来,如见救星,「怎么办?怎么办?」
「他怎么了?」我和杜兰异口同声。
「医生查不出毛病,只说他突然脑部受损。脑电波做出来异样,怎么办?」她手足无措,「连病因都找不到,怎么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