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音低垂著頭,絞著手指扭捏了半晌,才吞吞吐吐地說了她跟殘月兩人的「床第」問題。
天音心里是這麼盤算的,白初蕊已為人妻,這會兒也已懷孕,男女性事理當不陌生才對——說起來她想法也沒啥錯,可問題是,白初蕊跟常隸在一塊,可從來就沒有什麼不適應的問題……
「那痛,是應該的麼?」兩個臉蛋脹得通紅的美姑娘湊在一起談論那事兒,這景況當真逗趣極了!
「處子破身自然會痛,可說坦白的,我不記得那疼有那麼難受。」
天音瞪大眼。「你的意思是,那事兒到最後應當是舒服的?」
「是。」白初蕊害羞答答地將頭一點。
怎麼會這樣?天音困惑地皺起眉頭,白初蕊說舒服,先前被殘月踫過的女人們也說舒服,偏偏就她一個人疼得要命!天音實在不太願意承認,那痛全是她自個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