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一个四四方方的人,公是公,私是私,其实你应该看得很清楚。」
「我觉得你歧视我;因为,我只是秘书。」
「为了令你相信我并不是那样,我请你吃晚饭。」他说,突然福至心灵似的。
「这——」她眼中重现光彩,其它所有的神色都褪了。
「今天的事不必提了,」他挥一挥手,「希望你也不放在心里。」
「表叔说——你其实内心很重感情。」她笑了。
「表叔?谁?」他问。
「就是上次——我叫他送花来的那个。」她涨红了脸,少女的羞意甚浓,「你们都说他像花花公子的。」
「哦——他是表叔。」他微笑,「我还真以为是你的男朋友呢!」
「我想——这次我做的事真的很蠢,很傻!」她咬著唇,「你一定笑死了。」
「有什好笑,」他说,「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从很蠢、很傻中渐渐长大,变成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