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因……为我……似乎……伤害到……她们。」这是第一次他向外人披露他当时的心情。虽说他对水柔的一切均不了解,两人也是昨天才相遇,可他却觉得仿佛认识她已有一辈子,她就和他的家人一般。不,是比家人还亲。
「你爱她们吗?」想起早上他起床时的梦呓,那个叫「妙仪」的女孩是她们之一喽……老天,她居然在嫉妒!
贺羲平摇头,语意颇为自咎。「我……那时的心……全在功课……和……研究上,会和……她们交往,是……我不知……该如何……拒……绝罢了。」
他在家里已被教养成逆来顺受的习性,要他对女人说不,怕得等他来世重新投胎,且换了另一个家庭生长再说。
「你后来有再与别人交往吗?」这话问得有点酸不溜丢地。
家到了,水柔把车熄火,而心灵深处的那把火却才刚开始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