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褐色的眼水汪水汪地激動著——只是激動,而沒有落淚。
只有死亡,值得她落淚。
「我和希顏會一生一世在一起,而你只會是個過客。」她驕傲地挺直背脊,出口的聲音卻是低喃。
「我不會只是過客。別讓我耍手段逼你到我懷里。」她堅強的堡壘,其實是以一片片脆弱無比的心所鑄造的——她害怕付出。
他,懂了。
「耍手段?我不介意別人的眼光。你反正已經把全影變成一個緋聞城了,再多一些風風雨雨,那也無妨。」她咬住唇,握緊拳頭,只是慌。
「接受一只傷痕累累的動物,並不是件愉悅的事。我要確定你會有足夠的力氣爬到我身邊等我救援。」他狂妄的話是為了激起她的斗志。
要她,是勢在必得的事;而她,如果連他的追求都無法應付,又怎能與他身後龐大的黑色勢力並存?
「我不會求你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