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她依他所願地出聲了,但雙眼仍然緊閉著,只有長睫之間不住泌出的淚水,代表了她可能的清醒。
淚水從她的臉頰滲入到他的大掌間,她整個身子蜷成了一團。
「你搞什麼鬼!究竟哪里痛?」他以最輕的力道將她摟抱到懷里,細細端視她的臉孔。若她再皺一次眉,他即刻快馬拖來大夫看診。
「我的心髒不好。」她輕喘了一會兒,好不容易才有法子開口說話,眸中的水光是被他方才那一掌所打出來的。
他玄黑的眼凝視著她楚楚可人的神態,明知道她病病弱弱的樣子並不健康,他卻貪戀她這般人性化的表情。
她,終於像個人了。
「心髒不好,為什麼不早說!」口中粗暴地低吼,手掌卻輕柔地為她拭乾眼瞼未乾的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