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再提起又能改变什么呢?
「我该怎么办?」子卉走到窗边,望著满天星斗,自言自语。
虽然昨晚失眠,子卉仍然一大早就到公司上班。
子卉从公事包里拿出昨晚正历签好的要保书,看了一眼,便把它收到抽屉里。「那段痛苦的日子已经过去了,现在这样的生活很好,何必自找麻烦。」子卉边整理桌上的文件,边说服自己。
「能接受我过去的人不多,士敏这么疼我、爱我,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