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行人却不多——可能都在车上,也可能躲在温暖的家里。她原也该在家里,在温暖的床上,谁叫她要急著领回「和亦凡一模一样的」那盏贝壳灯呢?该她受罪!
啊!星期六,亦凡会来找她吗?
想到亦凡,心头涌上一阵莫名其妙的情绪。自从上次她湿著头发被他带回他家之后,整整四个星期没见过他的面,没听见过他的任何消息,他这个大忙人,忙著和女孩子约会?忙著申请美国的大学?忙著摄影?忙著完成他厨房的装修?或是忙功课?不论他忙什么,总不该——不该四个星期,整整一个月不照面、没消息,他们已经是朋友了,不是吗?
雅之依然靠在石柱上,经过的依然没有空车。亦凡是朋友,至少雅之心中这么认为,不但是朋友,而且是和其他同学、朋友不同的「特殊朋友」,他们是「纯友谊」的,他这么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