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阴阴沉沉的像就要下雨,从昨夜开始,气温就直线下降,中午听天气报告说只有八度,雅之裹紧了身上那件「功夫热」的棉袄,仍旧觉得寒风刺骨。
她真后悔在这种天气里跑到老远的北门口邮政总局来拿邮包,其实明知邮包里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只是她前一阵写信回家时要父亲寄的几个银制的「幸运骨」小饰物,那是女同学托她买的;还有一个和亦凡大门口挂的相同的贝壳风铃灯。如果为了走这一趟而伤风感冒的话,就实在太冤枉了。
雨已经没头没脑的淋下来,又冷又湿,那是雅之最怕的情况,她站在邮局外的公车站前,懊恼极了,明知会下雨,穿什么长棉裙呢?才刚付了「昂贵」的干洗钱拿回来,这么在湿漉漉的马路上一拖一走,岂不变成了抹桌布?明天干洗店的老板娘看见她一定会眉开眼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