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嘴上说着,弯腰的姿势却让领口大开,那道雪白深邃的沟壑,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二狗的视线里。
二狗的呼吸一下子就停住了,眼睛都看直了,他感觉自己刚被凉水压下去的那股火,“噌”地一下又窜了起来。
春香嫂直起身子,脸上带着一丝为难,看着二狗,眼神里满是求助:“二狗,你看这……嫂子一个人,也整不了。你力气大,能不能……帮嫂子把这桶水拎家去?”
“……行。” 二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
他一手拎着自己的两个大木桶,另一只手轻松地抄起春香嫂那个装满了水、没了把手的塑料桶,跟在她身后往村东头走。
一路上,他都能感觉到背后那些婆娘们指指点点的目光,和他自己那根在裤衩里硬得发疼的玩意儿。
春香嫂家是村里少有的几家红砖房之一,院子也收拾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