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尹白对台青的印象非常深刻,那是一座朱红大门的庭院宅子,隔著矮矮围墙已经闻到各式花香,蜂儿长鸣,人人巴不得就势躺在阴凉竹榻上打一个中觉。
讲福建话的二伯母会得种花,巴掌大的兰花由萌牙培植出来,一棵棵挂在架子上,美丽得太过份,开头尹白还以为是假花。
南院养著一只小狈,叫得利。
小小的台青穿衬衣短裤,一双金色钉珠片拖鞋曾令尹白羡慕良久。
姐妹俩真的好久没见面。
台青想起:「对,刚刚我们说到祖父母。」
尹白把族谱取出,铺在咖啡桌上,继续解说:「祖父一直在洋行做出入口生意,局势起变化之后,回乡退休。他的父亲,即我们的太公,是位二世祖,没有职业,靠收田租为生。」
「太公只生祖父一个?」
「不,太公有两个儿子,其中一位是我们祖父,另一位是我们二叔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