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佳只把客厅当走廊,看也不看回到寝室,卸妆后倒头就睡,累得象是忘记屋子里还有个陌生人。
第二天醒来,想起要去裁判署报到,急急梳妆出门,走到厨房,愣住了。
怎么一回事?瓷砖发亮,地板光洁,所有陈年老渍全部洗净,杯碟干干净净叠在一起,咖啡已经煮妥。
她失声叫,「王杏泉,王杏泉。」
没有人应。
桌面一张字条上写著:「我取了几百元出去买食物,一会收拾客厅可好」。
振佳连忙写一个好字,喝了半杯黑咖啡,赶出门去,看样子做对了好事。
那一天特别劳累,为著一点小事与主控官争得不亦乐乎。
那中年男子最后还要人身攻击,冷笑道:「郭小姐,千万不要哭,我们最怕眼泪,幸亏,大不了嫁人去,不做也罢,可是这样?」
振佳气得象是有一团硬物撑在胃里,她知道,日久难保不变成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