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彻宇,不准你这样说芮云,她究竟是哪里惹了你?你非得用这样的语气同她说话?」
虽然很明白韩彻宇内心那个他极不愿面对的感觉,但是就连她也看不惯佷子的所作所为,实在搞不懂她这个风流成性的佷子,一向不都是以疼爱女人闻名的吗?怎么会这样对待芮云呢?
「奇怪了,我可没指名道姓,如果姑妈你硬要说是她,那就是喽!」他话虽这么说,嘴里仍继续吃著韩玉翎所烧的菜。
韩彻宇本身也察觉到最近的芮云变得跟往常不大一样了,自从偶然一次让他撞见刚沐浴完而未戴上眼镜的芮云,虽然只是短短的惊鸿一瞥,但那惊为天人的美却已夺走他的心魂,一种很想要她一辈子把粗重眼镜戴上,最好愈丑愈好,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她美丽的强烈欲望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