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到他时,他似乎又忘记了我,害得我难过了半天。
「难道我真的那么微不足道吗?」
「什么意思?」
「你似乎总是会忘记我是谁?」
「我是忘了你是谁。」卡尔冷淡的回答著。
我有点下不了台地问:「你有健忘症?」
「我从不刻意去记得某个人。」
「记得某个人有那么困难吗?」
他说:「不是困难,而是没有意义。」
「为什么会没有意义?人总不可能离群索居而独自生活,否则你为什么要活跃于舞台之上?」每个人的存在必有他的意义与价值的,不是吗?」
「我只是要让一个人知道,没有她我依然可以活得很好。」
「谁?」是谁影响他这般深?
「我不认为你有知道的必要,而且知道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我不明白卡尔为什么会那么孤僻?连和我讲话都显得没什么耐性,是嫌我太吵、太冒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