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豹自懷里掏出金創藥,俯身在她傷口上薄抹了一層。
她傷口原就極淺,一抹之下便幾乎完全愈合了。
「豹爺召我來是為何事?」華紫蓉凜聲說道,一副奴婢口吻。
西門豹沒接話,撫著她背心,將她摟至懷里,眼眸早已不由自主地半合起。
這十幾日沒了她在身邊,他竟無一日能安眠哪。
這陣子,他為了逮著數月前謀害她們姊妹之盜賊及朱富江之事,頻頻奔波。
數日前,他覓得盜賊,且逮回了朱富江之後,卻因為心里牽掛著她,便連歇息一日都不曾,便又朝著福州馬不停蹄地直奔而來。
昨兒個清晨,他甫抵福州,卻是輾轉難眠,無法安歇,一心只想要到華家去擄了她來作伴。
他為此大驚失色,因他並不想如此在意她。
他當然知情自己日後定會使出法子,將她鎖于身邊一生一世,可他卻不願自己的心也從此被她所禁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