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精神完全寄托在工作上,旁的同事不愿意干的苦工、超时、当更,我全部接下来,毫无怨言,默默的做。
对同事我并没有表露自己的寡妇身份,许多人以为我未婚,我也接到过约会的邀请,都推辞了。
如果机会再来,也让它等一等,我心绪仍然太过慌乱。
直到差不多一年后,我才确实相信家辉已经死亡,接受这个事实。
如果没有这件一息外,也许我与家辉在三两年后离婚也说不定,谁知道呢,感情是千变万化的,但是现在死亡凝固了这段感情,永还回味无穷。
同事们虽然嫌我冰冷冰冷,但是也都喜欢我,因为我肯挨肯做,又没有架子,很快我就获得升级的机会,小小的出入口行同事们感情很融洽,大家都为我高兴,并没有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