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快步走到他身边,微微俯身,做出关切的样子,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侯爷真是……‘体弱多病’。”
谢珩抬手,看似无力地搭上她伸过来想要搀扶的手臂,指尖却如铁钳般骤然收紧,捏得她腕骨生疼。
他仰头看着她,嘴角勾起一个极冷的又近乎残忍的弧度,声音低得如同耳语,却字字清晰:
“本侯警告过你……安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