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莲垂下霜睫,掌心玉簪攥紧,他笑吟吟道:“不对哦椿,我叫莲。”
不是悟,是莲。
从她口中听到的应该是他的名字。
“椿和莲一听就是天作之合嘛……”
他喃喃自语着偏过头,望向帘外白茫茫的大雪。
彼时他只想让这场雪覆盖掉“悟”在她心里的存在,“莲”才是该镌刻在她心里的名字。
他是后来者也没关系,她的心之所向只能是他。
翌日。
暴雪在半夜便停了,清晨时,山下的村民抄着铁铲将封山的雪推开,清出一条道路来。继国缘一驾着马车往下一座山赶去。
夜椿是自然醒的,全身暖暖的,好像被一个火炉包围。
她的思绪迟了几秒回归,抬头撞到一个硬邦邦的物体,定睛一看是白发青年的下巴。他懒懒睁开双眼,声音散漫,“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