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些,我不能比靖雅先倒下去,至少該撐著自己才能好好照顧她。對嗎?」
在他說話之時,巫靖雅已飄到了他身邊,踫觸著他瘦削的臉頰。好心疼啊!
他為什麼說是他害了她呢?
「達夫,我在這里啊!」
巫靖雅撫模著他的下顎,有些不解。她在作夢嗎?否則為什麼每個人都看不到她呢?
「如果我不和她吵架、如果我不嘗試著改變她、批評她,她就不會氣沖沖地跑出門。」
米達夫的目光痛苦地梭巡過她裹了紗布的頭部及腿上的石膏,沙嘎地說出他的心聲:
「如果靖雅不是那樣氣沖沖地出門,就不會被車子撞成這個樣子。」
她被車子撞了!
巫靖雅咬住自己的手掌,盯著床上那個靠著層層儀器維生的病殘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