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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没什么伤,大不了就是些擦撞,几天后就没事了,也不知道她身上那些吓人的血是哪来的。」玄素心带著不解的沉吟回到丈夫身边。刚才婢女替海扬波更衣安顿时,她受敖焯之托在一旁看著。
「我看她是惊吓多于伤害,不过她提起剑就往你身上刺去,这未免太吓人了。」敖烺差点矢手打死海杨波,幸好他收手了,当时他若是在她昏过去之前下手,恐怕敖焯会恨死他。
「若非她心力交瘁,恐怕那剑会狠狠刺进我胸膛了。」敖焯把玩著海扬波带来的长剑,习武的他对兵器自然了解甚多,他惊叹地抚著这把百年难得一见的好剑。她又是从何处得来这把剑的?
回想当初她说过要杀了吐番王,她该不会想用这把剑吧?可是怎么吐番王浩杀到,却拿来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