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慕尘璘有些强颜欢笑。
就外表来看,她似乎没有任何不对劲,丛林月照样营业,日子似乎也是这么过,然而她笑容底下所掩藏的伤痛,却瞒不过江琮与项的眼楮。
像此刻,她又呆呆的发起怔。
江琮与项并没去打扰她,因为,惟有在此时,她才是「正常」的,会叹气、会显露出哀伤的表情。若出言关心她,以她的性子恐怕又会堆起僵硬的笑容,推说没事的蒙混过去。
慕尘璘又幽幽的叹了口气。
其实,刘笃铭也并不是那么罪不可赦,而是她心中尚有个疙瘩存在,扰得她益加的退缩。
而就算刘笃铭当真有错,这些年来无怨无尤的静守在她身旁,早已功过相抵。
她知道自己当初说了那般决裂的话,必定伤他极深,只是,她必须让他放弃,同时更要让自己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