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任鲜血流著,走到山壁前,以自己指头上的血,轻缓地叠上他的,一笔一划,一字一泪,她的血和他的血交融著,糊得石壁更是斑斑血泪,连字迹也模糊了。
此时,双颊通红的赵瞵心心扶著杜云杉进来,一见玉璞在石壁上划著,就要上前劝阻。杜云杉拉住了她的手,微微摇著头。
赵瞵心心过去扶她,「傻孩子,你又在做什么?如果忘不了儿,我们马上带你下山,让你们团聚啊!」
「我不会再见他。」玉璞躺回石床,让赵瞵心心包扎她的指头,「就算爱得很深很深,但是死亡或是变故一来,说分开就分开,情越深,伤越重。云杉叔叔,不是这样吗?」
「但是你没死啊!」杜云杉道:「你可知道他伤心欲绝?」
玉璞道:「他的痛苦总会过去。我是个死去的人,对于前生的痛苦,我不会重蹈覆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