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瞵整整躺了半个月,一来是被韩昭远击中一掌;二来是情郁伤身,身心俱疲,难以平静疗养。
病榻中,他几次抢出去,喊著要上瑶台峰与玉璞相伴,都被钟悲夏架住。
大风雪断断续续飘了一个月,赵瞵也逐渐回复以往的沉静,只是,他更沉默寡言了,连怜秋也不敢吵他,深怕一不小心就触到他的痛。
这天,他在花园里漫步著,信手拿起一支竹帚,扫著地上的积雪,他无意识地扫拨著,却踫倒一棵菊花。
他蹲下来,双手颤抖著扶起残菊,心里又是悲痛万分,大喊著,「你都熬过风风雪雪了,为什么不等到春天呢?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啊!」
有人走过去,赶紧要扶他,「掌门,你不舒服吗?」
「走开!」赵瞵捏碎了菊瓣,像是要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