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生日卡片,上面签著一个美丽的「米雪儿」,祝靖生日快乐,附著她的真爱。
我爱她。
如果我过了英法海峡,我一定要找到她。懂得爱的人毕竟太少。我要见她。
他如此的态度,我还是原谅了他,原谅了他。
靖这样的选择,她还是记得他整整四年,整整四年。
记忆有时候是否会爬上来,爬上靖的胸口,他们在一起的时光,赛纳河的左岸。路上的画家,那座铁塔,那间银器店?
但靖只是一个男人。靖念的且使机械工程,一个读机械工程的男孩子,满脑子只有些什么呢?
靖说:「阿姊,你走路要跳跃、跳跃、跳跃,别弓著背像个老太太!校长看到你会吓死不过一张脸倒还是嫩的!奇怪。」
但是这张脸迟早使要老的,当我真的留了下来,我要买一张电毯、一只熨斗、一辆脚踏车,到巴黎去一趟,看米雪儿,埃!